重新出發的vaporman

我不知道我在感覺什麼
很熟悉 但是睽違已久
整個痕癢從骨頭裡透出來 隱隱帶著痛
身體拼命伸展想要驅除那種感覺
卻是越在意越延伸到四肢百骸
我知道這是某種中毒的症狀 滋味不好受

煩悶跟焦慮綜合了對現狀的無力感跟不安全感
我又進入有點歇斯底里的狀態 小聲哭喊
毒發時難免會有這些不愉快 總要撐過去
頭一次最難受 第二次 第三次 症狀慢慢紓緩
身體裡自然而然產生抗體 又或是麻痺了某些神經
打算以毒攻毒的我更是毫無忌諱的翻閱搜尋
想和每種毒藥都見上一面 也嚐過一些
一張張照片 一個個字 全吃進去 享受更刺激的痛苦
然後感受那些痕癢刺痛來來去去 反覆咬緊你的眼睛
最後開始慢慢 慢慢 在你昏迷之後悄悄退去

這樣才算是完成了一個輪迴 某種小型的重獲新生

每天在接近中午的時候會開始慢慢發作
下午直到傍晚達到痛苦焦慮的高峰 坐立難安
幾近乎零的耐性到了入夜之後才開始穩定
也能克制自己不再無意義的放聲大叫
夏夜的吹拂多多少少有些寧神的作用
到了午夜時分 萬籟俱寂
那幾乎是一整天唯一清醒的時刻
能做連續且有邏輯的思考
但是經過整天的煎熬 也已經累得再無力想些什麼了
只能在睡前期待下一次會好過一點

或許有一天我會變得百毒不侵?